电话响起时，任希家里有人做客。
他算到褚郁会联系他，当那个跷腿玩手柄的客人不存在，兀自接通：“怎么了？”
微妙的氛围让戴司雲望向任希，用口型道：“谁。”
任希挑眉不作答。
随之而来是褚郁短暂的沉默：“你已经知道了？”
任希半闭着眼往后仰，嗓音慵懒：“知道了，需不需要我帮忙？”
褚郁：“不用。”
任希轻佻地笑：“那你不是白让我睡了吗。”
褚郁：“……”
话到此处，任希的哥们戴司雲搁下了游戏手柄，一副看好戏的阵仗。
任希心慵意懒起身，踱上拖鞋，走到露天楼台。
他贴心拉上帘子，抬起指尖一蹭锁骨上的红痕，没打算捉弄褚郁太久：“虽然比你们老板差了点儿，但这事不难摆平，你也别觉得不好意思。”
褚郁倒不是为自尊心：“我没把你当金主，当初答应的时候不是说清楚了？”
“嗯，”任希晒着太阳，“那就是有些话，只能对我说。”
褚郁喉结微动：“你真的很会洞察人心。”
“这是在夸我？”
“你觉得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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