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尾声
“我辞职的唯一条件是，请授权给我，我在四部工作期间的销售成绩，允许我提供给其他企业，作为我新工作的投名状，当然涉及公司机密的部分，我是绝对不会泄露的。”
路恺山摊了摊手：“这个我当然相信你，没有什么问题。只是遗憾你这样的人才不能继续为公司所用，是JX的一大遗憾。毕竟昨天的事，影响太不好了。”
“我明白，所以我主动提出辞职，也不为难公司。陈彼得的鼻子怎么样了？”
“谁知道呢，我还没关心过，只要还能用就行了。”路恺山打趣道。
贺淇奥直到现在，也没有提过陈彼得在公司里干过的那些勾当，不过他猜想路恺山多少总是知道一些，只是没有点破罢了。至于到底要怎么做，以路恺山的头脑与心计，必定是有他自己的考量在，无须他多加置喙。
“对了，关于那天会议室那个气味，你说是应鹤鸣调的？”
“没错。”贺淇奥看到路恺山摸了摸鼻子，意外地扬扬眉。
果然啊，视觉审美每一个都一样，嗅觉审美也是一样的。
贺淇奥叩一下桌子：“需要我和他提一下吗？”
“不用，我自己跟他联系。”
贺淇奥笑开了：“好。”
之前应鹤鸣也和他提过一件事——“最近有人卖合成剂卖到我这来了。”
“这不是正常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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